我点点头,端着咖啡往客厅走了几步,又回过头冲何允安说了声“谢谢”。
何允安做好早餐,就端到电脑前给我,又去给林子茵送了一份。
恰好孩子们醒了,他又给孩子们洗脸换尿裤,然后喂他们喝奶。
然后用婴儿车把两小只放进车里,说带他们去楼下兜风,让我不用收拾厨房,吃完把碗筷放进水槽就行,等他遛完娃回来再收拾。
我张嘴刚要说话,何允安又说:“不会发生我带着两小只逃跑的事儿,我的身份证、护照、银行卡之类的东西都在钱包里,你可以确认一下。”
我顺何允安的视线看过去,看到他的钱包就放在客厅的茶几上。
我默了默,没说话。
其实我是想提醒他,孩子刚喝完奶,尽量去风小的地方。
但何允安这样一说,倒令我一时语塞。
我点点头:“行,你先去吧。”
之后何允安提议过带我去看房。
在我拒绝后,他直接租下了楼下的房子。
每天早上就来家里给我做早餐,然后遛娃,再做午饭,哄两小只睡觉,两小只睡着后就继续给我做饭。
他每天的生活都在重复,而我白天能专心工作,晚上陪孩子睡觉,感觉何允安完全活成了一个保姆。
因为他每天都给我和孩子提供满满的情绪价值,却从来没有从我这里索取的意思,就连最基本的亲密接触,他都没有再要求过。
我搞不懂他到底是想做什么,也许是想用这种方法博取我的关注吧,但我乐得有人带孩子,而且他带孩子比保姆阿姨还靠谱,所以也就由他去了。
总之,我也是过上了衣来伸口,饭来张口的生活。
可能是因为没有后顾之忧了吧,我的稿子写得越发顺畅,脸上的气色和身上的肉肉,也慢慢地变得多了起来。
这种生活方式,一直持续了三个月。
期间我与何允安,也有过眼神拉丝的时候,但两人基本上都属于是发乎情止乎礼的状态。
就是完全维持在一种敌不动、我不动的状态里。
直到三个月后,何允安需要回总部待一段时间,集中处理一下需要他处理的工作。
临走前,他邀请我带着两小只陪他一起去,我直接没有任何犹豫地拒绝了。
何允安临走前,还挺担忧地问我,能不能顾好孩子。
我当时挺气呼呼地说:“笑话,我自己生的孩子,我怎么可能照顾不过来。”
但没想到,在何允安离开的当晚,我就被啪啪打脸。
两小只天一黑就要找爸爸,嘴巴里一直发出“ba—ba”的音。
我越哄,他们哭得就越来劲儿,“ba—ba”的音也喊得越频繁。
我这才领会到何允安的居心!
何允安竟然在两小只的婴语期和认人期,每天和两小只保持长时间的接触,让我每天只有在两小只夜里睡着的时候,才能陪着两小只。
如此一来,两小只肯定会习惯爸爸的陪伴,没有了爸爸就没有了安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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