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说话,去卫生间洗干净手,再用纸巾擦拭干净手里的水渍。
然后走到床边,从何允安手里抽走红花油,边拧药盖边说:“我给你抹药了,疼的话忍一忍。”
何允安侧着脑袋看我一眼:“谢谢,不过会不会不合适?”
我不想让他看出我的怯意,故作落落大方地说:“你哪里我没见过,没什么合不合适的。”
何允安轻笑一瞬:“那就辛苦你了。”
我把红花油喷在何允安的伤患处,用手轻轻搓揉,何允安的整张脸埋在枕头里,我看不到他的表情,又担心他疼,遂而问道:“这力道合适吗?”
何允安:可以重一点。”
我加大力度,又问:“现在呢?”
“还可以再来点。”
我原本是站在床边、俯着身子给他搓揉,但这样不太能使出力气,我遂而脱掉鞋子跪到床边,用最大的力气给他揉。
揉了一会儿,我很快就感觉到累,额头和后背冒出细密的汗珠,但想着让药渗透进皮肤,效果会更好一些,便咬紧牙关坚持。
不料用力过猛累到了,竟一不小心从嘴角溢出一声轻喘。
等我反应过来想捂嘴时,已经来不及了。
何允安脖颈后仰看我一眼:“可以了,不用再按了。”
“没事儿,我不累,还能坚持会儿。”
我说完紧泯着唇,直到胳膊酸得再也使不出力气,这才停下来问他:“现在有没有好一点?”
“好多了。”
我翻身下床,眼前突然一片漆黑,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要掉下床。
在我半个身子都快掉下床的时候,何允安有力的胳膊一把捞住我的腰,再用力一提,我就翻身而上到了床上。
不,更精准地说法是,我睡在了何允安的身上。
而他在捞我的时候,也翻了个身,此时我的脑袋正靠着何允安的胸膛。
我试图坐起来离开他,何允安却没有撒手的意思:“你脸红了,你害羞了。”
我低下头,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脸:“你看错了。”
何允安笑了一下:“你不仅脸红,两只耳朵也红得像要滴血似的。”
耳朵漏在外面,完全没办法隐藏。
我稳了稳心神,继而云淡风轻地说:“是给你上药时太用力导致的,加上今天下午的消耗太大,这会儿其实已经很饿了,所以刚才才会眼前一黑差点摔到地上。”
何允安:“滑雪是很耗费体力,走吧,我带你去吃饭。”
何允安说着总算松开了搭在我腰间的手,我在心里大松一口气儿,恨不得以最快的速度下床。
可刚起身,就察觉到身下有异物。
我一时间就像脑袋秀逗了似的,竟又放下支起的身体,去蹭了蹭它。
本意是好奇会是什么,但随着何允安的一声闷哼,我秒懂那是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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